《宜宾往事》故事9南广河口：传说中诸葛亮祭泸水时命名馒头的地方
故事2 南广河口：传说中诸葛亮祭泸水时命名馒头的地方
南广河汇入长江处，长江中有约500长的鳞形巨石，人称龙脊石，传说是哪吒抽取的龙筋化成。南广河与长江交界处，人称榨子母码头的地方，实为本地人方言“栅子门”的讹读。是五尺道、南丝绸之路的起点。长江对面为挂弓山，南广河对面是打营盘山，传说中南广河口是诸葛亮班师回成都祭泸水命名馒头的地方。南广古镇的公路旁有一巨石，上有“仙源”二字，疑为南溪区仙源坝的来源之处。另有石刻“醝局”字样，说明这个地方曾经设过盐关。
网上有一首叫《四川情歌》的顺口溜：“四川的酒，四川的菜，四川的小伙长得帅！四川的人，四川的瓜，四川的美女人人夸！巴中的美女，平昌的桥，乐山的风景一条条！九寨沟的景，成都的戏，巴州的帅哥讲义气！达州的酒，黄果树的泉，水林寺的才子是状元！斯连的香，粉壁的美，重庆的女人露大腿！北川的田，康定的盐，永山梁的男人会赚钱！峨眉的山，通江的江，宜宾的馒头甜又香！南江的桔，自贡的汉，广元的将军满街串！雅安的米，泸州的药，内江的陶瓷呱呱叫！”
这首歌把四川有特色的地方都赞了一遍。我查阅了这个顺口溜的好多个版本，基本都没有原创者署名。大家都是搜集资料，然后各人加工的。我把这首顺口溜下载下来后，把它做了认真校对。我把网上传阅的文字当中“达洲”改成了“达州”，“庐州”改成了“泸州”。
当然，在这个顺口溜中，我最感兴趣的是“峨嵋的山，通江的江，宜宾的馒头甜又香！ ”这个在四川人的顺口溜中“宜宾的馒头甜又香”是怎么来的呢？经过研究，我知道，五粮液不容易进入顺口溜，是因为五粮液的“液（yè）”，在顺口溜中不好押韵，或者说押韵的字比较少，创作难度比较大。所以，五粮液进入顺口溜的情况比较少。那我们就来探讨“宜宾的馒头甜又香”的来历。
2020年，四川古僰文化公司总经理何毅搬家，来到了莱茵河畔阳光半岛。既然同住一个小区，又是很多年前就认识的老朋友，所以交流的机会就多一会。晚饭后可以和朋友们一起邀约到长江边的绿道散步，我们有时会走到相距2.5公里的南广古镇。在长江枯水期，我们会经常看到离岸不远的龙脊石。我们在南广古镇上多次走过，考察过南广河口，听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程华娟讲过哪吒故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开始关注到以前居住在宜宾的僰人与宜宾的食物的关系。最近几年，我对酿造五粮液的粮食的来源很有兴趣，我一直想知道宜宾的高粱、大米、糯米、玉米、小麦是从哪里来的，又如何先后成为酿酒原料的。对未知的事物的好奇，应当是学者的习惯。虽然直到现在我也还没有找到宜宾的高粱、大米、糯米、玉米、小麦是从哪里来的学术资料，但于过程中发现馒头得名于宜宾的传说也算是个偶然成果。
更早应当追溯到2017年，丝丽雅集团的下属公司丽雅置地准备在挂弓山开发丽雅江宸楼盘。请我去给他们公司领导和职工讲述挂弓山的故事。挂弓山在丽雅江宸准备开发前，几乎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在百度上搜索挂弓山，所有的信息不超过10条，而且除了地名之外，几乎没有更多的信息。研究丽雅江宸楼盘所在地挂弓山历史文化，认识到挂弓山与诸葛亮南征胜利后，从南广镇渡江，在此山休整。又一日，再看1994版《三国演义》，看到诸葛亮祭泸水用馒头一段，又生联想，“馒头何时得名？”于是通过中国知网和读秀搜索下载所有“馒头” +“起源”的论文，并查询相关文献，在团队的共同研究下，并得到宜宾市博物院院长罗培红等专家的指导，谨慎地提出“传说宜宾是馒头得名地”之结论。
宜宾学院骆凤文教授、王金月教授，宜宾市叙州区文化学者李代煊、郑启友等在我们的研究中也提供过很多帮助。
经过对周边地名的历史研究，我发现挂弓山应当是诸葛亮南征之后，从南广河口渡过长江之后的修整地。旁边有个洗马池公园。我把挂弓山和洗马池的得名原因进行复原性尝试，认为挂弓山和洗马池是“挂弓山上”“洗马池边”两个词的简写。如此一来，情况就豁然开朗了。那意思就是说，诸葛南征胜利后，从南广渡过了长江，当时这段长江也叫泸水，在挂弓山和洗马池进行部队修整，开展新后集训。
我在《华阳国志》中查到：“移南中劲卒青羌万馀家于蜀，为五部，所当无前，号为飞军。”这支军队，就是三国后期王平率领的无当飞军，战功赫赫。设身处地去思考，诸葛亮战胜后，把南中劲卒青羌万馀家带到蜀国，是不能直接带回成都，是必须在宜宾进行思想教育和军事训练的。宜宾流杯池公园中的点将台、孔明井，附近的观斗山，就是诸葛亮在宜宾驻军训练时留下的遗迹。
说起诸葛亮，就很容易想起《三国演义》，说起《三国演义》，那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的故事。等时间允许的时候，我们再把诸葛南征中与宜宾有关的地名故事细讲一遍。宜宾有很多与诸葛南征有关的遗迹。
三国时代给人们留下的印象主要来自《三国演义》，我将《三国演义》小说和《三国演义》电视连续剧中诸葛亮经过宜宾地域的部分反复地阅读和观看，对照《三国志》，发现诸葛亮两次度过泸水的地点并不相同，一次是去的时候，即《出师表》中的“五月渡泸”，这是最常见的，也是很多人知道的，但绝大多数人认为诸葛亮渡泸水只有这一次。实际上，诸葛亮回来的时候，还渡了一次泸水，不过回来这次渡的泸水是“诸葛亮祭泸水”时的泸水，这个泸水的点在现在的南广河口的长江。
从酿酒用粮的角度，我关心诸葛亮祭祀用的馒头。
诸葛亮南征路线经过四川省宜宾市叙州区南广镇可以得到史料证明。诸葛亮用馒头代替蛮人头颅祭渡水以演义和传说为主，但馒头得名于诸葛亮祭泸水已在历史演变中形成共识。国内尚没有公开声明馒头得名地的地名。我与何毅、罗莉、王金等经过多角度研究，谨慎地提出“传说中宜宾是馒头的得名地”的观点。通过大量的网络搜索、学术查询“馒头” +“起源”，馒头起源于蜀地、馒头命名者是诸葛亮、馒头谐音“蛮头”等基本形成共识，网络大众和专家学者未有明显异议。经过大量的分析、归纳、研究，我们认为可把传说中馒头的得名地聚焦和定位于四川省宜宾市叙州区南广镇。
“馒头”二字最早的文字记载始见西晋《束广微集·饼赋》中：“三春之初，阴阳交至，寒气既消，温不至热，于时享受，则曼头宜设”。其中的曼头即馒头，但并未提及诸葛亮命名馒头之事。
关于馒头的命名者是诸葛亮的提法，最早见于宋代高承的《事物纪原·酒醴饮食·馒头》。在这个书里边，记载了传说中馒头的得名。这个传言中说的馒头的得名，是在诸葛亮南征孟获战争并未开始的时候。而《三国演义》中的馒头得名是诸葛亮南征取得胜利之后。
谋士给诸葛亮建议说，南蛮之地有很多邪术，在作战前必须向神灵祷告，借阴兵帮助自己作战。什么是阴兵呢？阴兵就是鬼兵，也就是死人在阴间的鬼魂组成的部队。但是按照南蛮的习俗，要借随兵必须杀活人，用活人的脑袋来祭祀神灵，神灵才会出阴兵相助。诸葛亮听了之后觉得杀活人祭神灵这种做法不可以，于是就用牛肉、羊肉和蔬菜，切成碎末，用面粉包起来，做成蛮人之头的形态，拿去祭祀神灵，让神灵享用，请神灵出阴兵相助。因为是用面粉来包着肉做成的像人头样的食物来代替蛮人之头，所以后人称之为馒头。
在宜宾，有很多同音字或音近字的称呼。这些称呼，本来是方言，然后转化为普通话或规范汉字，更多的人又用普通话或规范汉字的称呼来理解原来的事物，这样就离原来的事物本身越来越远了。通过田野考察，我们发现很多称呼，其实用方言来解释就很简单的。
比如蒟酱，学界专家用了大量学术论文、查找了大量论据来说明什么是蒟酱，有说救军粮的，有说弯罗罗（也有人称之为拐枣）的，有说蓼叶的。其实到长宁县去，听长宁县当地人说话，你就很容易明白，“蒟酱”就是“救军粮”。长宁人说话比较快，“jiù jūn liáng”读快点，就掉了介母，读成了“jǔ jiàng”。大家看一下这个声母、韵母就明白了。大家把“救军粮”“jiù jūn liáng”读快点，看是不是和蒟酱“jǔ jiàng”的读音相近。
南溪有个地名叫石鼓“shí gǔ”。很多资料上说是因为邻近的长江边，江中有块巨大的石头，迅激的江水冲到石头上，就会发出像鼓一样的声音。我去石鼓的丽雅·桃源谷别墅考察过多次，我个人认为，石鼓的得名可能是因为当地有著名的红岩山，山岩峭壁巨大的石头裸露，因黄沙河从岩下流过，应当称为石谷“shí ɡǔ”。宜宾人说石头，坚硬的石头，称为石骨“shí gǔ”。说耕地里不坚硬的石头，称为石骨骨“shí gǔ gu”。
元末明初小说家罗贯中创作的长篇章回体历史演义小说《三国演义》中关于馒头的故事，随着《三国演义》的广泛传播而家喻户晓。虽然《三国演义》是文学作品，不是史实，《三国演义》中关于馒头的故事不能用于论证“宜宾是馒头的得名地”的观点，但《三国演义》却暗中传播和强化了“宜宾是馒头的得名地”的观点。
第91回《祭泸水汉相班师 伐中原武侯上表》写道：却说孔明班师回国，孟获率引大小洞主酋长及诸部落，罗拜相送。前军至泸水，时值九月秋天，忽然阴云布合，狂风骤起；兵不能渡，回报孔明。孔明遂问孟获，获曰：“此水原有猖神作祸，往来者必须祭之。”孔明曰：“用何物祭享？”获曰：“旧时国中因猖神作祸，用七七四十九颗人头并黑牛白羊祭之，自然风恬浪静，更兼连年丰稔（rěn）。”孔明曰：“吾今事已平定，安可妄杀一人？”遂自到泸水岸边观看。果见阴风大起，波涛汹涌，人马皆惊。孔明甚疑，即寻土人问之。土人告说：“自丞相经过之后，夜夜只闻得水边鬼哭神号。自黄昏直至天晓，哭声不绝。瘴烟之内，阴鬼无数。因此作祸，无人敢渡。”孔明曰：“此乃我之罪愆（qiān）也。前者马岱引蜀兵千余，皆死于水中；更兼杀死南人，尽弃此处。狂魂怨鬼，不能解释，以致如此。吾今晚当亲自往祭。”土人曰：“须依旧例，杀四十九颗人头为祭，则怨鬼自散也。”孔明曰：“本为人死而成怨鬼，岂可又杀生人耶？吾自有主意。”唤行厨宰杀牛马；和面为剂，塑成人头，内以牛羊等肉代之，名曰馒头。当夜于泸水岸上，设香案，铺祭物，列灯四十九盏，扬幡招魂；将馒头等物，陈设于地。
1994年播出的84集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用现代影像方式将馒头的故事进行了重新讲述，馒头从传说进入文学再进入影视，诸葛亮祭泸水用馒头成为一种社会共识，民间很少有人知道诸葛亮命名馒头的真实性。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艺术真实不等于生活真实，但艺术真实的传播力和影响力却又远远超出了生活真实，并在长期的广泛传播中形成社会共识，真相的力量反而被削弱和消减到基本不存在了。即使有人提出馒头不是诸葛亮命名的观点，也很难再引起如此广泛的影响。
宜宾作为长江上游区域中心城市建设全省唯一“学教研产城一体化试验区”，宜宾三江新区是四川省第一个省级新区，三江新区就是南广镇所在的长江对岸。我们认为，以最稳妥的观点“传说中宜宾是馒头的起源地”为基础，将宜宾和馒头的得名地联系起来，由强联系“宜宾是馒头起源地”向弱联系“传说中宜宾是馒头的起源地”转变，是一种求实务实的研究思路，可以通过学术研究为宜宾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动力，同时在不失原创性的情况下也为后来的研究者提供研究思路和研究空间。所以，在多次修改后，我们将本文的结论由“宜宾是馒头的起源地”修订为“传说中宜宾是馒头的起源地”。
诸葛亮命名馒头是众望所归。第一是原因是诸葛亮本身是发明家，他发明馒头的做法并命名是可能的。宜宾至今还有大量关于诸葛亮的传说，比如诸葛亮发明黄粑的传说、食用救军粮（一种长相似红豆的野果）的传说、发明木流牛马的传说。第二个原因是历来都有把发明创造归功于帝王将相的传统，类似于当今的职务作品由领导署名一样，如神农发明耒耜、杜康造酒、明孝宗发明牙刷等。由此，也可理解即使馒头早有发明或命名，但同代人和后世人依然倾向于把馒头命名者归于诸葛亮，并形成一种历史共识。
关于诸葛亮南征返程，从当时的南广县（今云南省昭通市盐津县）回来，理论上可以从南广河和横江到达。但诸葛亮南征遗迹来看，南广河沿线连续分布，如高县汉阳山的“平夷饷道”“诸葛校场”等。当然，也不排除部分人马沿横江岸边到达金沙江南岸再顺江而下至南广河口渡长江的可能。但最终从南广镇渡江应是必然。
综上所述，史实中诸葛亮南征胜利后回来所渡之泸水，是位于今金沙江下游3公里处，长江与南广河交界处。《三国演义》中所祭之泸水江面现属长江，现为四川省宜宾市叙州区南广镇榨子母码头的附近江面。诸葛亮用馒头代替蛮人头颅祭渡水以演义和传说为主，但馒头得名于诸葛亮祭泸水已形成社会公认和历史公认。国内尚没有公开声明馒头得名地的地名。“传说中宜宾是馒头得名地”是“史实”+“演义”作为文化资源共同推动推论出来的结果。我们取联系较弱的结论，“传说中宜宾是馒头的得名地”，为下一步的田野调查和学术探讨留下一定的空间。
论证“宜宾是馒头得名地”或者“传说中宜宾是馒头的得名地”只是一项学术工作。从以上论述我们可以看出，史实和传说是有距离的，甚至是张冠李戴的，但通过史实与传说的嫁接，但却反映了人民对诸葛亮的敬仰和寄托。
今天，我们除了要澄清事实，给大家关于馒头的多角度认识外，更重要的是利用馒头的传说，发展生产服务群众，将馒头的传说作为一种历史赋予的宝贵文化资源，作为拉动宜宾及周边地区食品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引擎。当前，国内尚没有公开声明馒头得名地的地名，这对宜宾发展馒头文化和馒头产业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建议一：组织诸葛亮南征路线考察调研采访报道。
由宜宾市委宣传部牵头，宜宾市商务局、宜宾市文广旅局等参与，组织宜宾市博物院、翠屏区文广旅局、叙州区文广旅局、屏山县文广旅局、筠连文广旅局、高县文广旅局，联合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成都市武侯祠博物馆、四川省凉山州、乐山市、眉山市、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曲靖市、昆明市、毕节市及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等地政府部门、高校、博物馆、景区等，同走诸葛南征路，作为讲好地方故事的重要活动。为“宜宾是馒头得名地”强证据、造声势、扩影响。沿着诸葛亮南征路线，打造四川省、云南省、贵州省三省民族融合历史文化旅游路线，推进川滇黔三省在新时代形成西部大开发新格局，加快省际边界融合发展，推动乌蒙山集中连片特殊困难地区通过旅游引人、餐饮聚人、产业富民，从而实现稳定脱贫。
建议二：把以馒头为特色的食品文化内容加入南广镇特色旅游小镇打造中。
当前，南广镇正以哪吒文化为主进行规划设计。建议规划中附加食品类项目。研究团队认为，在南广镇打造“+馒头”的特色的食品产业链具有很大的可行性和可操作性，可以有效带动我市以面食为主的燃面、包子、抄手、水饺、手工面、面包等的发展。馒头消费人口多、投资规模小、产业辐射强、经营风险低、文化影响广。建设以“+馒头”为特色的餐饮一条街、馒头特色小镇、馒头产业链、馒头文化产业园区等，吸引邻近地区的名优特新美食入驻南广镇，将长江上游的叙州区的糟蛋、手工面、眉毛酥、荔枝，翠屏区包子、抄手、水饺、燃面、烧白、五粮液，屏山县的李子、桂圆、椪柑、魔芋、茶叶，下游的李庄白肉、白糕、白酒、黄粑，南溪区的豆腐干、榨菜、鹅肉干、肉片汤，南广河上游的高县土火锅、大头菜、土花生、紫薯、沙河豆腐，筠连水粉、烧腊、苦丁茶、药膳等，通过整体策划、招商引资，以及更远的乐山、成都、泸州、重庆、昭通、毕节等地的美食，集中在宜宾市郊的南广镇，打造美食小城，形成西南地方名优土特产交易中心，再现当年南广镇作为中国西南水陆交通要道的繁荣景象。
建议三：定期举办以馒头为主题的食品学术节和馒头文化节。
可分春秋两季举行。以馒头为主题的食品学术节以四川轻化工大学为主要载体，联合四川大学、四川农业大学、电子科技大学、西南财经大学、西南交通大学、四川旅游学院等高校的原料、食品、旅游、营销、物流、大数据等专业，共同举办全省性和全国性的学术会议、调研活动、“+馒头”创意比赛、故事比赛、创新创业大赛等。馒头文化节以宜宾学院为牵头单位，先从叙州区搞起，然后上升为宜宾市、四川省的馒头文化节，着重在馒头小麦原料基地建设、小麦购销、馒头网络销售、馒头先进科技成果转换、创意馒头生产和销售等方面着力。把馒头打造成四川发展食品饮料业、餐饮服务业的一个兴奋点，争取成为解决就业人口较多、创业成本较低、市场影响较大的一个新兴产业，使其成为具有全国知名度、具有行业竞争力、具有市场发展前景的一个产业集群。
宜宾流杯池公园内有一块巨石，名为点将台。巨石上有一块清朝时所立石碑。碑上刻有：“呜呼此乃”“蜀丞相诸葛武侯推演兵法处”“光绪辛丑十月知叙州府文焕立”三行竖排文字。算来应是1901年农历十月叙府知府文焕所立。
